既一開始不言,那就隻能在刑部言咯!
容衡陽處理完這些之後,轉身就準備回馬車內。
白芷瑤望著這一切滿心的不甘願。
她突然出聲,“容大人,疏小娘沒事......呃!”
白芷瑤話都還未說完,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就抵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而手握長劍之人,正是容衡陽。
“芷瑤!”
“容衡陽!”
驚呼四散而起。
白老夫人被人攙扶著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秦家三兄妹見此也往前踏了一步。
容老夫人更是氣急的在馬車內喚了一句。
聽到這些略帶慌亂的聲音,容衡陽揚唇一笑,笑裡含著白芷瑤瞧不透的涼薄。
“白小姐好生厲害,刺客漫天之時還能從白家馬車上衝到榮國公府的馬車前,竟還半分傷都沒有受?”
白芷瑤所乘的馬車可不比容衡陽與疏影乘坐的馬車。
容衡陽和疏影乘坐的馬車就在容老夫人的馬車後頭,可是白家的馬車距離他們榮國公府的馬車,可隔著三四輛呢。
如此遠的距離還能毫發無損的衝過來,倒真是稀奇。
“容衡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芷瑤也是擔心你們才會不顧安危跑來,你如今一句話倒顯得此事與我們白家有關了?你可曾有將我們白家放在眼裡!”
白老夫人怒斥一聲,伸手就把白芷瑤扯到了自己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