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娘好。”疏影重著規矩淡淡的叫了一句,但那身子卻半分未曾挪動。
白小娘見此,銀牙都險些咬碎了。
她一臉委屈的朝容嶽看去,哪知容嶽卻是淡漠的撇開了眼,隨手將掌中棋子一丟。
他對著疏影道:“今日這棋是下不得了,你若喜歡下棋就叫衡陽教你,他棋藝向來一絕,先走了。”
容嶽說著就站起身來,直接越過白小娘朝外走去。
疏影見此,緩緩的勾起唇角,朝著容嶽的背影便屈身拜禮,“送國公爺。”
隨著容嶽一走,滿園的仆役也隨之而去,隻剩下了跟著白小娘而來的秋穗。
白小娘瞧見容嶽不顧自己轉身就走的模樣,她掐緊了自己的掌心,轉過頭便死死的盯著疏影。
“疏小娘,你和公爹在桃園相見,不怕傳出去讓人非議嗎?”
“非議?”疏影好笑的望著她那張滿是嫉恨的麵色,“我與國公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在桃園相見,有何人敢非議?又有何人可以非議?
白小娘,你莫不是眼睛不好?方才那滿園的奴仆你都瞧不見嗎?若是如此的話,不如我請大夫人叫為府醫來給你瞧瞧?有些隱疾還是早治為好。”
這話說著之時,疏影還十分挑釁的上下掃視了白小娘一眼。
就這一眼,氣得白小娘直接抬起的手就想要朝疏影打趣。
“打我?你敢嗎?”疏影眸色淡淡一抬,白小娘的手就直接僵在了半空之中。
她確實不敢,如今疏影因為擋劍一事,在國公府的地位簡直如水漲船高一般,而且她也能瞧得出來,國公爺對疏影的態度都有幾分......耐人尋味。
思及於此,白小娘咬牙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惡狠狠的看著疏影,“疏小娘!我乃是容衡陽的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