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林媽媽將行囊內的所有東西都翻了個遍後,終於找到了那塊藏在底下的肚兜。
林媽媽將肚兜抽出細看,沒一會兒她朝著容老夫人便頷首道:“老夫人這肚兜的繡字確實是白小娘的手筆,與她去年贈您的春山佳景圖落字一模一樣。”
說起著春山佳景圖林媽媽都覺得晦氣。
去年老夫人壽辰之時,府中各院都送來了壽禮,無非是一些中規中矩之物,老夫人瞧過一遍都放入了庫房當中。
唯有白小娘的春山佳景圖讓老夫人給打了回去。
因為說得好聽是春山佳景,說得難聽就是春寒開敗。
在老夫人壽辰當日送這麼一副繡品,不就等同於在咒老夫人嗎?
“看來已經證據確鑿了啊。”容老夫人此刻對白小娘是真的起了殺心。
她快速的撚動著手中的手持,又道:“林媽媽,去端碗藥來,先將她肚子裡這孽種給落了!”
“不!不行!老夫人,你不能這麼對您的孫兒啊!”白小娘瞪大了雙眼,死命的掙紮著。
可惜在場卻無一人心疼於她。
沒過多久,林媽媽就端上了一碗蘊著濃厚藥香的落子藥走了進來。
看到這碗落子藥,容衡陽當即站起了身來,對著容老夫人便道:“祖母,我帶著疏影去後頭。”
這句話瞬間點醒了容老夫人等人,容老夫人急忙朝著疏影揮了揮手。
“快去吧,你身子不好見不得這些血腥的。”
“多謝老夫人。”疏影頷首拜禮,跟著容衡陽就朝屏風後頭而去了。
他們剛走到屏風後頭,就聽見前頭傳來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還有襲入鼻尖的濃鬱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