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榆陽縣主聽到這話,氣得張口就想要反駁。
可當她瞧見秦蘅那張冷凝的神情之後,又瞬間道不出口了。
出嫁前,皇祖母對她千叮鈴萬囑咐,說尚書令勢大,還是皇伯最信任的心腹。
在榮國公府內,她可以對所有人不敬,唯獨要給秦蘅留有三分顏麵,畢竟如今南秦一族的臉麵,代表的就是皇伯的臉麵。
更何況......秦蘅還是容衡陽的母親。
思及於此,榆陽縣主的目光又忍不住的向容衡陽望去。
這毫不避諱的眷戀眼眸,讓二房眾人的臉色紛紛鐵青了起來。
“說的好聽。”容齊氏冷嗤出聲,“縣主究竟是不想和妾室同處一室,還是不想和衡陽的妾室同處一室?”
“二房的!”容老夫人一聽到這話,立馬對著容齊氏低嗬出了聲。
容齊氏瞧見容老夫人斥責自己,立馬不甘的怒道:“母親,我說的有錯嗎?那等不要臉的笑話還不是她自己鬨出來的!如今我們二房在外頭的臉都被她丟儘了!殊兒出去都要被人指著脊梁骨嗤笑!”
容齊氏怒上心頭,張口便是捅人心的陰陽怪氣。
榆陽縣主何曾受過這般的委屈?
她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也不想就拿起手邊的茶盞朝容齊氏丟了過去。
‘嘭’的一聲,茶盞從容齊氏的身上打落,溫熱的茶水濺了容齊氏一身。
“啊啊啊!”容齊氏驚叫一聲,站起身來不斷地打著自己身上的水漬。
“榆陽!你竟敢對婆母動手?你還有沒有半分規矩了!”
看到容齊氏被榆陽縣主‘打’了,容二爺的臉麵也掛不住了。
他指著榆陽縣主便顫聲責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