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鳶被馮媽媽一掌打得踉蹌了幾步,霧青見此下意識的拉住她身上的繩索。
紙鳶瞧見他‘護住’自己,眼眶頓時微紅了起來,“霧青......”
然而還不等她將話說完,隻見霧青隨手一甩,徑直將紙鳶甩在了馮媽媽的跟前。
霧青踢了踢腳下的石頭淡淡道:“險些撞到石頭上去了,小娘的事情還未解決,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他一句自顧自的話,頓時如一把把寒刃般紮入紙鳶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紙鳶嘶吼出聲。
她這話一出,馮媽媽揪著她的發髻反手就又給了她一巴掌,“我倒是想問問你為何這般不識好歹呢?大夫人可曾苛待過你?你竟然起了這般醃臢的心!”
“啊啊啊!馮媽媽,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那些都是青竹叫我去做的,都是她指使我的啊!”
紙鳶被馮媽媽打得無力還手,隻能不斷地在馮媽媽的手下掙紮著。
馮媽媽聽到此話,一臉晦氣的甩開了她,跨步走到青竹的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院落。
“下作的東西!”馮媽媽怒罵一聲。
“下作?”青竹紅腫著臉,回過頭來嘲弄一笑,“你說我下作?可這國公府內有幾人不下作?!疏影剛從二房出來就攀上了大少爺,你說她不下作嗎?大夫人心心念念守著一個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人!她不下作......”
“賤婢!爾敢!”馮媽媽怒罵一聲就打斷了青竹的話,一腳就踹在了她的膝間。
青竹腳下一軟,整個人就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