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算好了,最遲約莫一個時辰,大夫人就會前來,隻要我們將戲做足了,此事才能有利於我們。”
疏影親碰了一下自己的膝蓋,抽痛的輕嘶了一聲。
就在這時,外頭忽然響起了聽晚的聲量,“小娘,奴婢可否能進來?”
聽到這聲,疏影愣了一下。
好多日都不曾見過聽晚了,她還以為是聽晚回到容衡陽的手下了。
“進來吧。”疏影淡生開口。
她這話一落,聽晚緩步就走入了屋內。
“奴婢見過小娘。”聽晚朝著疏影一拜。
“起來吧。”
“小娘。”聽晚抿了抿唇,就將懷中備好的膏藥給拿了出來,“這是大少爺從前賞賜的密藥,最適合外傷了,小娘請用。”
她方才在屋內之時,瞧見疏影略微踉蹌的步伐,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些傷的。
疏影看了一眼聽晚手中的瓷瓶,並沒有伸手接過。
她輕輕撩一下自己的裙擺,指尖在桌麵上微叩著,“我從前同你說的話,你考慮的如何了?”
一聽到這話,聽晚就知疏影是要讓自己做抉擇了。
聽晚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抬眸和疏影相視著,“小娘,從前是奴婢不懂,如今奴婢明白了,大少爺將奴婢送到小娘身邊的那一刻起,奴婢此生就該忠於小娘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