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之女。”
江老道完此話之後有些不耐煩了。
他看向魏王,張口便下了逐客令,“魏王殿下,你還有何事嗎?我今日頭風犯了,恐不能過多招待。”
“既是如此,那我們也不叨擾江老了,這就先告辭了。”魏王站起身來對著江老微微頷首,領著白芷瑤就走出了亭台。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江九淤開口了。
“父親,這個魏王果真不能小覷。”
“皇室中人,哪一個是簡單的呢?”江老將杯中之茶一飲而儘,眼中暗色忽閃。
莊子外。
白芷瑤和魏王剛坐上馬車。
她便忍不住出聲了,“表哥,江老未免太過自傲了吧?連白家同你的麵子都不給。”
“他有傲的資本,先帝爺時期,他同孟遠東乃是皇祖父的伴讀,孟遠東入朝為官,他則隱蔽江南。
就算是父皇在跟前,也得給江老留三分薄麵,畢竟如今的天下儒生可皆朝他看齊,朝中詭譎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書院裡的愣頭青。”
最會人雲亦雲,煽動風波。
道此,魏王轉首看向白芷瑤,“你未回京前,向來都是穩重的,怎的如今這般急躁?”
“表哥,我想嫁給容衡陽。”白芷瑤絲毫猶豫都沒有,直言就道出了心中所願。
“死了這條心吧。”魏王撥弄著腰間的玉佩,“那日在留仙樓,他已經將話說得十分明了了,從前不喜,今後更不會。”
“為什麼!”白芷瑤不甘心的反駁道:“若不是因為那個疏影,他怎麼可能不喜歡我。”
“他就是不喜歡你。”魏王嗤笑道:“容衡陽向來涼薄,你彆看他平日裡無欲無求的模樣,可當他真心狠起來,怕是整個天下之人都不足以比得過他半分,所以他說不喜你,便是真的不喜,就算那小娘不出現,他也照樣不會在意你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