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著唇,一臉求助的望著容衡陽。
容衡陽淡淡的臉了臉眼瞼,隻道了一句,“榆陽縣主犯了錯處,被陛下下令送往南煙庵,今日便是榆陽縣主出城的日子。
恐怕是正好撞上了江老回京,榆陽縣主想趁此機會逃脫罷了,畢竟她從不認為陛下和太後會將她送往南煙庵。”
容衡陽短短的兩句話,就將所有事和這些皇子交代清楚了。
他雖然未曾說榆陽縣主是犯了何錯,但大家也能猜想到一二。
能讓父皇如此生氣,甚至不顧皇祖母顏麵都要將榆陽縣主趕去南煙庵的,無非就是與京中的那個傳聞有關了。
而榆陽也是蠢,若是出了京,皇祖母那般疼愛她,定然會想方設法的將她接出。
可她呢?撞上如此場麵竟毫不避諱,甚至想渾水摸魚出逃。
他們都能想到父皇若是知曉此事之後,該有多麼生氣。
“真是一個蠢貨,明明那些人都快要被勸走了,如今被她這麼一鬨,能走就怪了。”瑞王衝著人群就翻了一個白眼。
他最討厭的就是榆陽。
明明不過就是一個親王之女,在宮內的派頭比他們這些皇子還要大,簡直可笑。
“不行再這麼鬨下去了,趕緊派人去把他們拉開,直接押解下去。”太子沉著臉說道。
“恐怕來不及了。”容衡陽淡漠出聲,示意太子望小道和城門看去。
隻見小道上一群學子打扮的人正手拿書籍跑向城門。
而城門口處,一行素雅的車隊和緩緩駛入。
望著這個場麵,太子麵色驟然一白。
今日可是父皇命他來迎接江老的,若是因為這種事情惹得江老不高興,父皇定然也會責罰於他的!
比起太子的惶惶不安,一旁的魏王就差沒有笑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