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沉著麵色抬步往前行。
周媽媽等人瞧見疏影這副模樣,心中頓時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也急忙跟了上去。
福安院內。
容齊氏坐在下首飲茶,麵上一派喜意。
“母親,我們終於送走那個攪家精了,今後便再也不會有那些糟心事了。”
“你胡說什麼?!說了多少回了,怎麼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她再如何都是衡王嫡女!”
容老夫人一掌打在身側的角幾上。
容齊氏被嚇了一跳,在那嘟嘟喃喃的說著,“我又沒說錯,反正現在人都被送去南煙庵了。”
“沒送去。”
容齊氏話音剛落,疏影就從外頭踏了進來。
屋內三人瞧見疏影,立馬露出了訝異的神情。
“疏影,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方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沒送去!”
秦蘅與容齊氏齊齊開口。
疏影沉吟了片刻,佯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道:“本來是要送出城了,可沒想到到城門口之時,瞧見了二房小娘的家眷帶來了那些小娘的屍首堵在城門口。
榆陽縣主趁亂跑下,最後被那些家眷給發現抓住了,江老進城後,采小娘之前的未婚夫婿上前將二少爺所做之事全部公之於眾。
而後又有人在天上撒了信紙,紙上書寫的皆是榆陽縣主所作所為,驚亂之下瑞王的馬匹受驚,將......將榆陽縣主踩死在了馬下。”
“什麼?踩死在了馬下?榆陽死了?”容老夫人瞪大了眼眸。
容齊氏一把抓住疏影的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把殊兒所做之事全部公之於眾,那我殊兒呢!”
“二少爺......”疏影蹙眉道:“陛下旨意傳出,此事有冤重查,二少爺被帶去都察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