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陽!”容嶽咬牙怒吼。
看著他氣得麵色漲紅的模樣,容衡陽冷笑著勾起了唇瓣,“在你的心中,除了自己誰也不可信,可我與你不同,為了護住我所惜所愛之人,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話落,容衡陽一把拉過疏影轉身便朝外而去。
見他毫不猶豫走掉的背影,容嶽氣得就想要追上去。
但還不等他踏出一步,便被秦蘅攔在了原地。
秦蘅低笑道:“容嶽,衡陽說得無錯,你從未信過任何人,包括你的孩子,既如此的話,你又何故管他們做了些什麼?
從前我也想過,你對我們如此心狠是不是有內因,可我如今瞧明白了,就算有,我也不在乎了,因為倘若你當真在意我們,便不會將我們視作外人,你是個稱職的掌權之人,卻不是稱職的丈夫與父親。”
說完此話,秦蘅對著祖先牌位屈身一拜,拜完後離開了祠堂。
祠堂一片寂靜,寂靜得好似連風拂過都能聽見聲響。
容嶽抬起眼眸看向榮老國公的靈位,口中溢出幾分淡笑。
“父親,您瞧見了嗎?衡陽當真是長大了,愈發的像您了。”
予他聰慧卻不予他陰毒,果真是他父親教出的種。
......
紫竹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