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若瀛慵懶的倚靠在身後的靠椅上,淡笑出聲,“我都說了,馮家產業遍布天下什麼樣的東西得不到?這塊玉佩隻不過是我途經邊疆之時,從自家當鋪手中得到的罷了。
應該是誰撿到了這塊玉佩,拿去當鋪賣了吧,殿下若是不幸的話,大可派人去查驗一番。”
“信,本王怎麼會不信馮家家主的話呢?隻不過是可惜了,若是孟加沒有投敵叛國的話,如今孟將軍恐怕還可以在戰場上征戰一方,成為所有人心中的守護神。”魏王說到這的時候,輕輕的瞥了一眼疏影。
疏影指尖一動,氣得直接從秦叁的手中將玉佩奪了回來,對著魏王就義憤填膺的說著,“殿下,您怎麼能這般說呢?
北塢的守護神應當是陛下才對,沒有陛下怎麼會有我們的今天?我雖難過如今孟家隻有我一人,可他們犯下的錯終究是犯了!是陛下憐惜我,才讓我存活於世,給了我一個縣主的身份!
若不然的話,就憑我一個罪臣之後,我撞死都償還不了陛下的恩德!”
疏影鏗鏘有力的話語落在船艙內。
不知情的人一個個看向她的眼眸,都帶著幾分讚賞或。
覺得她是一個忠於北塢的人,和孟家那些謀逆之臣不同。
而隱約知情的人,比如魏王白家,望向她之時都好像在望著一個蠢貨一般。
唯獨隻有馮若瀛和容衡陽等人聽到這話,忍不住在心底笑出了聲。
“說的真是好啊。”馮若瀛抬手就拍了拍掌,“陛下有你這麼愛國的子民,心中竟然會十分欣慰的,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馮若瀛毫無顧忌的示愛,讓容衡陽和秦家等人麵色一變。
疏影在桌下輕輕的握住了容衡陽的手,不動聲色的在他的掌心寫上了些什麼。
感受到疏影在自己掌間寫下的字之後,容衡陽微微的詫異了一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