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後就對我好一些,更好一些,好到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好嗎?”
“自然是好的,若是不好的話,今夜怎麼跟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容衡陽打橫抱起疏影快步的就朝床邊而去。
疏影麵色一紅,在他的懷中就悶聲悶氣的說道:“兄長說的沒錯,你就是慣會記仇的。”
“嗯,隻記你的仇。”
喘息聲響起,燭火明滅,紗帳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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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節後,京都罕見地下了一場大雨。
疏影坐在院中,看著眼前的細雨朦霧,“今日是容複殊腰斬的日子吧?”
“回小娘是的,您可要去看看?”墨江站在一旁問道。
疏影伸出手接了一下屋簷滴落的細雨,“如此的好戲怎能不去看呢?走吧。”
“是。”
疏影一起身,碧雲立馬撐著傘走在她的身側。
幾人剛踏出院門,就瞧見了從外頭走進來的容衡陽。
“你這是要去刑場?”容衡陽一瞧見疏影往外麵走,立馬就猜中了她這是要去做什麼。
疏影點了點頭,“我想去看看,你去嗎?”
“是要去的,容齊氏已經過去了,祖母今日恐因這件事情身子不爽利,便把福安院的門給關了。”容衡陽低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