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頂著所有人羨慕的目光,忍不住就微紅了一下麵頰。
她輕聲朝容衡陽道:“公子,女子都是這般過來的。”
“那我也不想你受苦。”
容衡陽說到這轉頭就看向府醫,“府醫,孕期之間可有什麼忌諱?她吐得如此厲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緩解?”
“對對對,可不能這麼一直吐下去了。”
聽到容衡陽這話,容老夫人也急忙說道。
府醫瞧著他們這一副緊張的模樣,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在府中待了這麼些年,還是頭一回見到老夫人和大夫人這幅神情呢。
大少爺就更別說了,他看著福安縣主的眼神,就好像在瞧著什麼易碎的瓷物一般。
“請老夫人和大少爺安心,福安縣主脈象十分平穩,如今瞧著才懷孕兩月有餘,害喜是常事,我稍後給福安縣主開兩副保胎藥,每日飲上一碗,不過幾日就能安穩下來了,但是......”
“但是什麼?”容衡陽三人齊聲問道。
頂著三人壓迫的眼眸,府醫深吸了一口氣,“但是福安縣主走脈太快,前三月必須安穩保胎,不得心急煩悶憂傷過度,如此才能度過頭三月的險期。”
“明白了。”聽到此話,容衡陽驟然鬆了一口氣。
容老婦人麵上的焦急也散去,“既如此的話,你快帶疏影回院中休息,可不敢再憂心勞累了。”
“好。”容衡陽點頭應聲,彎下腰就將疏影打橫抱起。
疏影驚呼了一聲,緊緊的揪住容衡陽的衣領,“公子!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