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疏影點了點頭,腦海中突然又浮現起了一件事。
她道:“對了,有件事我忘記同你說了,昨日比賽射箭之時,我手中的那顆紫珠,好像是長公主特意遞到我手裡的。”
“她特意遞到你手裡的?”容衡陽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長公主常年不在京都,我對她也不甚了解,不過隻聽聞她這些年愈發的愛玩,山莊內的麵首無數。”
“那或許是她覺得有趣罷了,不過她究竟是何種人,明日自見分曉了。”疏影朝外頭看去,眉眼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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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揚山莊內。
長公主正坐在湖中的亭台上撫琴,湖泊裡栽種滿了一整湖的菡萏。
嫋嫋琴音隨著清風擴散,一個人影從長道上緩緩走入了亭台。
“中生白芙蓉,菡萏三百莖,長公主這兒的菡萏生得可真好啊,隻是不知長公主這花是為誰而種的呢?”來人一身青衣,頭戴帷帽。
“怎麼?如今臉毀了,連行禮都不會了嗎?”長公主止住琴音,抬眸朝眼前之人望去。
此話一出,戴著帷帽的白芷瑤牙光一咬,屈起雙膝對著長公主就拜了一個禮。
“臣女見過長公主。”
“起吧,坐。”
“是。”白芷瑤走到長公主的對麵坐下。
她看著長公主那含笑的麵容,藏在袖中的指尖都快把自己的掌心給戳破了。
“你今日來尋本宮,應該不隻是坐在這與我相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