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法子?”鄭縣令皺緊了眉頭。
鄭嬌嬌朝著站在上頭的花媽媽看了一眼,並未作答,隻說了一句,“爹,請放心,隻要我這個法子成功了,那麼今後我們必然一路坦途。
至於我用的什麼法子,過兩日爹便知了,女兒定然不會讓爹失望的。”
看著鄭嬌嬌這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鄭縣令皺起來的眉頭也鬆散了開來。
他點了點頭,“爹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自然是想把世間最好的都給你,莫怪爹對你嚴厲了一些,爹隻是希望你過得好,明白嗎?”
“女兒知曉的。”鄭嬌嬌輕笑的點了點頭,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樣。
鄭縣令滿意一笑。
可就在他轉過頭的那一瞬間,鄭嬌嬌的麵色驟然沉了下來。
酒過三巡之後。
眾人便也在花船上散了去。
容衡陽幾人一回到縣衙內,他們便一塊去了容衡陽和疏影的房間。
疏影和容衡陽坐在床沿上,馮若瀛和秦叁坐在對麵的軟榻中。
秦叁望著疏影問道,“在船艙上出事了對嗎?”
“對。”疏影點了點頭,“那個將我席麵掀翻的瘦馬叫做綠水,她掀桌也是為了幫我,她同我說桌子上放有芍藥花的,便代表同行之人願意將此人送給清音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