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住得可還習慣。”
容齊氏咬牙切齒,“你明知故問。”
容衡陽從懷裡掏出一瓶金瘡藥遞過去,容齊氏戒備盯著他,根本不敢伸手去接,難保又是他的陷阱。
容衡陽可沒這個耐心,直接丟到她腳下。
“你愛用不用,你身上的傷口出了血,有很濃的血腥味,最招黑夜裡的蟲蟻,對了,還有老鼠!”
一聽這話容齊氏趕緊撿起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顏麵,蹲在地上掀開衣服就開始塗抹。
容衡陽彆過頭,雙手環胸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隻要肯供出幕後的人,我就立即放了你,還給你黃金百兩,何樂不為,非要這樣受苦受難。”
容齊氏也不傻,氣憤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供出那個人之後,你們就會殺了我,隻有守住這個秘密,我才能有活命。”
容衡陽冷冷笑道:“話雖如此,不過你還是不肯說的話,我怕你就沒有機會。”
容齊氏不相信,“你不會殺我的,現在知道這件事的人已經寥寥無幾,我死了你們的線索也斷了,你現在所做的事情,隻是嚇唬我罷了。”
這點自信容齊氏還是有的,她知道疏影不會放過她,隻要把話套出來,就是自己死期。
所以不管受什麼酷刑,她都不能招。
見容衡陽糾結的表情,可見她心中猜得沒錯。
但是他很快笑起來,那笑聲在暗黑裡回蕩,顯得格外恐怖,像是地獄來的勾魂使者,讓人毛骨悚然。
容齊氏不由往暗處移動,不知道他到底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