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也想騎馬。”
容衡陽把人攬入懷裡哄著:“等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我帶你策馬揚鞭,遊山玩水。”
疏影摟住他脖子,“這些我可都記下來,對了,昨夜你怎麼沒回來,可有查到什麼。”
“昨夜我偷偷返回,見你已經睡下,不忍心打擾你才離去,我已經知曉那兩張畫像上是何人,還有那些男寵,都在長公主寢宮的密室裡。”
果然跟他們猜想的差不多,疏影好奇問:“那畫像到底是什麼人。”
見她急切容衡陽回道:“一位是原駙馬探花郎。”
這點疏影倒是想到,都傳長公主對駙馬情深義重,總不會都是空穴來風,必定是幸福過的。
“那另一個呢?”
“是當年的孟二公子。”
疏影臉色發白,氣憤道:“這個女人瘋了嗎,為什麼會掛我二叔的畫像,還根據他的樣貌找男寵。”
容衡陽卻搖頭:“你想錯了,她找這些長得像的人,不是為了來服侍她,而是用來虐待,她把對你二叔的恨意,全部發泄在這些人身上。”
疏影大為震驚,這是多惡毒的人,才能乾出這種事。
“這個長公主簡直就是瘋子。”
“昨晚我潛伏到密室,看到裡麵有許多牢籠,關了不下二十餘人,而牢籠對麵卻是用金絲楠木打造的二十間木屋,奢華程度,堪比宮殿。”
就連見多識廣的容衡陽都沒看過這種場麵,這位長公主已經出乎他意料。
疏影無法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場麵,驚歎道:“這位名義上低調的長公主,做的卻是這種醃臢事,等這些事情被公之於眾,她就等著千夫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