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氏眼中無光,絕望說道:“你不懂,如果我說出來,我們齊家上百口人都會受到牽連。”
“你莫不是忘記齊家已經將你逐出家譜,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你這個人,就算你犯事,也不會牽連到他們。”
雖然這話紮心,容衡陽也提醒她北塢的律法如此,否則齊家也不會在得知她出事之後,立馬斬斷關係,就是避免牽連到家人。
齊氏臉上露出苦澀笑容,她分明知道的,可事情要這樣簡單,她就不會一直躲在這裡不回去。
“衡陽,看在曾是親人一場的麵上,我奉勸你一句,別和長公主鬥,她可是皇親國戚,你是鬥不過的。”
“這些話無需多言,我隻要長公主的罪證。”
“若是我把這些告訴你,你能否在我死後,將我的牌位供在容家祠堂。”
容衡陽滿臉鄙夷,這是多麼的厚顏無恥的人,才會提出這種可笑之言。
且不說她曾經隻是一個二房夫人,如今還被休棄,連重新踏入國公府的資格都沒有,還妄想到祠堂。
齊氏看懂他臉色,可憐兮兮道:“齊家沒有我的容身之所,我不想死後變成孤魂野鬼,隻要你肯答應,我就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你。”
容衡陽挑眉,“好,我答應你。”
齊氏先是詫異,隨後開心笑起來,“你不會騙我吧。”
容衡陽但笑不語,就這種貪得無厭又惡毒的人,根本不用給她講誠信,他要的隻是幕後真相。
齊氏歎了口氣,自嘲笑道:“我真是異想天開,你容衡陽是什麼人,做事不論章法,就算這會答應了我,轉眼就會翻臉,你不會讓我進容家祠堂。”
容衡陽冷笑一聲,他可沒有閒情逸致來哄,不避諱道:“話都讓你說完,我又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