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陽冷笑道:“然後了卻心願就可以安心赴死是嗎!”
齊氏那點小心思被拆穿,靠在牆上不再多言。
容衡陽咬牙給她最後機會。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看她閉上眼絲毫沒有配合的意思,容衡陽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裡自生自滅,等你想通來找我,若是遭遇不測,就爛在這裡,成為你口中的孤魂野鬼。”
說完他毫不猶豫轉身就走,齊氏扶著牆艱難追出去,見他已經騎馬離去,就連平日派來保護她的人也全部撤離。
“容衡陽,你怎麼能丟下我不管。”
她以為隻要自己守住這個秘密,容衡陽就會一直等著,肯定是不能讓她這個知情人死去,必然會安排人保護。
哪想到他真的就這樣撤離,她笑了笑,肯定是為了嚇唬她用的手段。
容衡陽一路向前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墨江擔憂回頭。
“少爺,真的不管她死活了嗎,要不我還是派人暗中守住,免得丟了這條線索可惜。”
容衡陽瞟他一眼,冷聲道:“她是料定我拿她沒辦法,才敢肆無忌憚消磨我的耐心,這種人死不足惜,沒了線索可以繼續找,沒必要浪費時間。”
是她自己作死,容衡陽又何必管她死活。
墨江見自家少爺是真生氣,也不再多言,齊氏隻有自求多福。
容衡陽這邊剛離開沒多久,破廟外又傳來腳步聲,齊氏以為是他們返回,不由又抬起架子。
“我還是那句話,讓我見你二叔,今後牌位要放在容家祠堂,隻要你肯答應我這些,我會考慮把罪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