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入座,他打趣道:“容少卿把笛院長和兩位大臣請來審問一個下人,似乎有點過於隆重。”
徐太傅麵帶笑容說道:“容少卿說掌握了重要證據,要讓我們一同來見證,老夫閒來無事,來湊個熱鬨。”
丞相卻是直言:“有人怕你到時候不認賬,才讓我們來當見證人,你可要讓燕青如實交代,彆讓人誤以為你真做了殘害兄弟的壞事。”
容衡陽找到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就預感到不對勁,明知他是魏王外祖父,還邀請他同行,分明是故意之舉。
丞相索性跟過來看看他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魏王一臉坦蕩,“外祖父放心,我會全力配合,消除誤解。”
笛洐生拱手,嚴肅說道:“奉命辦事,魏王無怪。”
“笛院長說笑了,就算不是辦事,本王也隨時歡迎你們做客,尤其容少卿。”魏王言語間看向容衡陽。
他可是讓燕青帶過話,隻要容衡陽肯歸順他們扳倒皇後,今後就是他的功臣。
容衡陽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滲人。
“道不同不相為謀,魏王府的門檻,我踏不進去。”
魏王若無其事笑了笑,“居然是來辦公事,我就不浪費幾位大人時間。”說罷吩咐人把燕青叫來,還當眾讓他務必配合。
他有這副自信,無非是這次的事情處理得天衣無縫,他們找不出一絲破綻。
在魏王看來,容衡陽這次帶人來,也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燕青很快帶到前院,恭敬給幾位大人行禮。
容衡陽看他起色不錯,打趣道:“做了虧心事還能睡得安穩,燕先生就不怕那些怨鬼半夜進入你夢鄉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