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說了這番話,不就是在懷疑自己。
丞相嗬斥:“笛院長,奉勸你謹言慎行,這次的受益者就是幾位皇子,難不成你的意思,是他們兄弟相互算計。”
笛洐生端起茶杯笑起來,“白丞相,這話可是你說的,跟我沒關係。”
丞相氣得拍桌:“你......”
“好了外祖父,你老人家也別生氣,笛院長也是著急案情,本王能接受,還是言歸正傳,容少卿既然掌握了證據,那就拿出來讓本王看看,若真是我府上的人,絕不姑息。”
魏王大度的站出來阻止幾人爭執,不可否認的是他身上,確實有王者氣派。
容衡陽看向魏王,認真問:“殿下若是肯把真相說出來,並且主動投案的話,我會向陛下求情,對你重新發落。”
魏王臉色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居然敢直接把罪名扣到自己頭上。
燕青也連忙站出來:“容少卿,你汙蔑我可以,但是不能汙蔑殿下。”
丞相再次拍打桌子:“容衡陽,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私自汙蔑皇子,是什麼罪過,我要參你一本。”
容衡陽打了個手勢,含笑道:“丞相稍安勿躁,我可是給殿下機會。”
魏王很快恢複平靜,聳了聳儘顯一副輕鬆做派。
“看來容少卿真是找到了不得的證據,那就別賣關子,幾位大臣都在這裡,你拿出來,讓本王心服口服。”
說完又繼續施壓:“當然你若是真拿出來,本王甘願受罰,你若是拿不出來,今天就別走出這道們。”
話音一落,門外聚齊一眾侍衛,吩咐拔刀,可見他也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