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現在該把人還給我了。”
“少卿不用著急,本王還想再讓你幫我做件事。”
容衡陽冷冷一笑,當即戳破他心思。
“你是想讓我去把燕青滅口,避免他供出你其他罪行。”
“既然你都懂,就該知曉本王現在必須防著他,免得他再咬我一口。”
“這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魏王應該清楚,我大理寺和檢查院分開辦事,從不乾涉,如今陛下親自讓笛院長來徹查,我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
容衡陽言語間已經有些不悅,他已經答應魏王不告發,如今又開始得寸進尺提要求。
魏王又豈會不懂,隻是燕青不除,必有大患。
“容少卿這話有道理,不過本王心急之下,居然忘記把縣主被關在什麼地方,這可如何是好。”
容衡陽握緊拳頭,正欲動手,身後響起馮若瀛聲音。
“魏王真是貴人多忘事,阿影就在你府上,那麼快就忘了。”
容衡陽扭頭,馮若瀛對他微微頷首,提醒他疏影就在魏王府。
若非擔心疏影安危,容衡陽那能跟他周旋,在沒有看到人之前,他是不敢輕舉妄動。
魏王抽了抽嘴角,假笑道:“馮家主何意,難不成你到我府上找過。”
“我哪敢私闖王府,魏王是否敢對天發誓,阿影不在你府上。”馮若瀛倒是想看看這厚顏無恥的人怎麼接話。
魏王自然不敢發誓,但是能反駁:“本王為何要對你這個無關緊要的人發誓,這是我和容少卿的事,旁人不得插手。”
容衡陽忍無可忍,怒視著他問:“魏王到底交不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