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在瑞王麵前吹耳旁風,讓他發泄對白貴妃的不滿,人在憤怒的時候口不遮攔,再把這些話傳到白貴妃耳中,兩人必生嫌隙。”
疏影詢問過這對表麵的母子,背地裡各懷鬼胎。
瑞王不傻,清楚自己隻是魏王的墊腳石,他無權無勢隻能攀附有地位的人,才能在宮裡安然生存下去。
自然也是托了白貴妃的福,才讓他活得有點人樣,否則連今日的地位都沒有。
所以白貴妃讓他做的事,他無論如何都得完成,沒了這顆大樹,他連乘涼的地兒都沒有。
但是不代表瑞王心裡沒有怨恨,說是養子,不過就是她養的一條狗罷了。
徐慧心微微皺著眉,若不是為了破壞這次婚約,她真不想去做這種事。
“縣主,我向來不喜紛爭,如今卻要做這些事,實在讓我煩心。”
“徐小姐,這世上有太多的無可奈何,誰都喜歡安穩平靜的日子,可老天偏偏不讓我們如願,今日相見,明日我便要入宮陪伴皇後,我與她水火不容,何嘗不煩心。”
說一點都不在意是假的,疏影隻是找不到更好的去處,隻有待在皇後寢宮,才能避免那些危險發生。
但是皇後一直視她如仇敵,待在這種人眼皮底下,哪能順心。
可是為了讓容衡陽能安心做自己的事,她願意做出這種犧牲,至少皇後不會在這種時候明目張膽對付她。
徐慧心本以為她瀟灑,不曾想也有煩心事。
“我聽祖父提過今日朝堂的事,怕是與此事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