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長公主麵前,為她斟了杯酒。
“殿下無需動怒,解決此人並不難。”
長公主憤怒道:“方才的話你也聽到了,他軟硬不吃,根本不給本宮機會。”
“那是他不識好歹,殿下根本不用跟這種人置氣,他看似冷漠,實則有太多軟肋,隻要我們抓住這些,不愁他不聽話。”
歐陽明著兩日都在觀察容衡陽,也打聽過他不少事跡。
雖說外界都傳聞他冷酷無情,可他卻感覺到,容衡陽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否則這次就不會和長公主作對,去為一群枉死的人伸冤。
長公主卻沒有他這樣樂觀,坦言道:“能威脅他的人隻有疏影,可是這個女人已經到了東宮,皇後寢殿戒備森嚴,我根本奈何不了她。”
歐陽明卻笑道:“剛才殿下不是也說了,這世上最想殺害福安縣主的就是她,那就想辦法讓皇後來動手豈不更好。”
長公主不悅瞪他一眼。
“你這不是異想天開嗎?現在他們是一夥的,皇後一心想要打擊白貴妃勢力,眼下清楚我支持魏王,恨不得連我都除掉,怎麼會聽我的話。”
長公主何嘗不想借皇後的手來除掉疏影,可皇後還沒有傻到這個地步。
“所以我們才要想辦法,隻要激發兩人之間的矛盾,殺戮隻在一瞬間,隻是可惜了,像福安縣主如此美貌的人,死了真是可惜。”
長公主見他眼中有深意,警告道:“歐陽明,我知道你愛惜美人,但是彆誤了本宮大事,否則後果你是知曉的。”
“殿下不用擔憂,微臣必定竭儘所能為你排憂解難,會為你想一個合適的借口,激發她們心中怨氣,至少能讓皇後把人趕出宮。”
隻要疏影出宮,他們就有足夠多的辦法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