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把問題都推給容衡陽是最好的選擇。
白貴妃咬了咬牙,這聊了半天,這人還是滴水不漏,硬是什麼都沒問出來。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洪添妻兒的下落,再晚下去,他們指不定又轉移,屆時再想尋他們,可謂是大海撈針。”
白貴妃就不信她一直不上當。
疏影非但沒上當,反而轉移話題。
“京城誰人不知國公府與太子的關係,就連前些日子我去東宮小住,皇後娘娘還親自教我書法,也算是幾日師父,如此友好,太子怎麼會做這種糊塗事。”
白貴妃不以為然道:“太子做事向來沒有章法,或許是覺得你擋住他的前路。”
“除掉我,才是真正擋了太子的路,所以外界有傳聞,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給太子,這最有利的,不就是......”
疏影說到這裡故意停頓,觀察白貴妃表情。
看她臉變得鐵青,眼神有明顯變化,與疏影心裡猜測,也八九不離十了。
疏影故意擺手,“這些都是傳言不可信,臣婦會仔細調查,真要是太子,也隻能由公子定奪,若不是他,我們也絕不放過。”
白貴妃緩緩端起麵前茶杯,喝了兩口壓壓驚。
她今天準備充分,怎麼沒能打動疏影的心。
看來隻能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她支開了殿內其他人,看向疏影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讓疏影意識到有事發生。
“既然這些還不足以讓你感興趣,那麼嶺南血案,孟家全族被滅門,這背後的真相,你可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