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衡陽心情平靜不少,買了些上好的補藥來到馮府。
江知韞聽聞疏影來了,趕緊從屋裡出來。
疏影擰著秀眉:“嫂子不是要臥床休息,怎麼還跑出來了。”
江知韞笑道:“沒有那麼金貴,我就是一點擦傷而已,不礙事,是你哥勞師動眾,把紅娘子都請來,又讓醫女陪護。”
疏影心疼捧著她手,看她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巴掌印,足以可見當時情況多危機。
她佩服道:“嫂子這次真是震驚到我們,能將那個魔頭製服,好生厲害,簡直是我們女子楷模。”
江知韞被逗樂:“就是你哥教我的防身術而已,一直沒派上用場,這會倒是用在關鍵時刻。”
容衡陽道:“昨夜阿影念叨半夜,非得讓我也教她,就她這身子骨,走路都開始費力了。”
疏影看他一眼,不悅道:“我這不是為了強身健體,今後遇到危險,能夠像嫂子這般出其不意。”
馮若瀛感歎,無奈道:“我倒是寧可你們永遠都派不上用場,免得我擔憂。”
這次江知韞遭遇危險,他可是狠狠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肝腸寸斷,要是她有事,馮若瀛剩下的日子都不得安寧。
疏影牽起江知韞的手,“我們的身份,注定了多災多難,但是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隻要像嫂子這樣遇事臨危不亂,還有公子與哥哥們的保護,不會有事的。”
江知韞含笑點頭,“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任何困難都能度過。”
眾人麵麵相望,臉上都是笑意。
翌日,容衡陽下朝回府,墨江帶著最新消息彙報。
“少爺,長公主的信鴿在半路被截殺,我們追查的線索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