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煜剛命人將禮物擺放好,儲硯就回來了。

他一身練武的雪灰色箭袖短打襟衫,走路風塵仆仆帶了些利落乾脆,不似從前那樣病懨懨。

可喚商雲婼的嗓音還是泉水脆中帶著清甜:“嫂嫂,我回來了。”

聽著儲硯含著笑意的聲音,商雲婼頓時也不覺得疲憊了,叫初瑤去準備餐食,然後對周楚煜說:“正好阿硯回來了,忻王殿下也留下吃晚膳吧。”

周楚煜自然答應:“好啊,我能不能吃到阿婼親手做的桂花糕?”

收到了儲硯的一記眼刀,周楚煜閉了嘴,訕笑著說:“不吃了,不吃了,阿婼眼睛傷著,也沒法做。”

儲硯涼涼地說了句:“那倒也不是,嫂嫂經常做給我吃。”

周楚煜:......

商雲婼沒搭理兩人的唇槍舌劍,她知道周楚煜的性子最為和善寬厚,不會與儲硯計較的。

她在香爐裡打好了香篆,檀香嫋嫋升起,如臨寺廟,感覺身心都寧靜了下來。

她故意給儲硯點的香,甚至還想請法僧來講經,淨化下他的心靈,免得他起殺戮之心。

儲硯深吸了口空氣裡縹緲的檀香,也覺得身心靜謐了下來。

飯菜上齊了,商雲婼說:“忻王殿下,你什麼時候離京?”

周楚煜:“圍獵後就差不多要走了,阿婼,你為何總這麼生疏地稱呼我?”

商雲婼笑道:“你都有封號了,我尊稱你一句殿下還不願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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