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裡也暗暗不爽,他的加冠禮都沒有這麼多貴人來。

當時都是父親和祖母的臉麵邀請來的都是公爵侯爵,跟儲硯這次真的比不了。

他一個庶子的冠禮,商雲婼搭上這麼多人脈是為了什麼啊?

相國來的時候,比皇子公主們到時還轟動。

畢竟是當朝掌握最大實權的一品權臣,在場的大部分都要在他手下討差事。比起儲瑾禮這樣隻有世襲爵位沒有高官職的勳爵人家來說,相爺就是高不可攀的天。

儲瑾禮聽聞相爺來了,連皇子公主都來不及招待了,一路小跑著到了門口,卻看見相爺正一臉欣賞之色地與儲硯說著話,就像是在欣賞對自家女婿一樣。

商雲婼身著喜慶的吉服,嫣然笑著,有種豔麗又不失純淨的美。

儲硯那張的俊美的臉,笑起來像是水墨畫染了色彩,絢麗了起來。

兩人站在一起,莫名的登對。

儲瑾禮心裡猛地被人擰了一下似的,酸唧唧的。

原本他是很討厭相爺以權勢壓人,逼他娶了商雲婼的,可此時他卻覺得被儲硯鳩占鵲巢,被取代了感覺。

儲硯定是覺得商雲婼背靠相府,能給他帶來助力才這般枉費心機地接觸的。

他才是相爺的女婿,他才是商雲婼的夫君,此刻站在她身旁的應該是自己才對啊!

儲瑾禮頂著醋勁走過去,渾然忘了昨日還說要兩年後與商雲婼和離的話,故意大聲說道:“小胥拜見嶽父大人!”

相爺微微蹙眉看向快步走來的儲瑾禮,原本還笑著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

儲瑾禮心裡打怵,卻還是畢恭畢敬地迎上前:“嶽父大人駕臨,小胥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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