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硯的眼裡瑩潤著微光,笑盈盈地說:“弄疼我也沒事,包吧。”
這話說得不免讓她聯想到了歧義,她耳尖微紅著沒在跟他在這句話上多做討論,給他淨手後上藥包紮。
儲硯果然做到了即使弄疼了也沒吭一聲,商雲婼還是從他偶爾的瑟縮手掌中感受到自己弄疼他了,有點不敢下手了。
拿著藥膏的手突然被攥住,冰涼的手心似乎在攝取她的溫度,正在慢慢變熱。
他抓著她的手將藥膏塗抹到正確的位置。
商雲婼有點彆扭地掙脫他的手,將藥膏給他:“還不如你自己塗抹呢。”
儲硯一本正經地說:“我討厭藥膏的觸覺,所以借用下你的手指。”
他抓著她的手,一點點將藥膏在自己的傷口上塗抹均勻,細嫩的指腹每在他的手心上劃一下,心尖就像是被羽毛瘙過一樣,微微發癢。
就這樣慢慢地將藥膏塗抹均勻,他的喉嚨乾燥發啞,喉結滾了滾,有些意猶未儘。
給他包好了布,商雲婼讓他趕緊去屋內換衣服泡熱水。
儲硯突然想起什麼,問道:“你那個熏香,答應給我還沒給呢。”
商雲婼怔了怔,輕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熏香呢,一會我就給你送去。”
他翹了翹唇角,聽話地去換衣泡澡了。
商雲婼去房間取香囊的時候,聽見堂屋裡傳出說話聲,是平陽郡主帶著沫楹回來了。
沫楹:“姐姐,你說我做錯了嗎?他為何那般訓斥我,我還以為他脾氣很好很溫柔,他明明在雲婼姐姐麵前很溫柔啊。”
平陽郡主:“他平時看起來確實很乖啊,不像是會發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