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婼囑咐道:“嫂嫂,我要和離之事你幫我跟爹娘說一聲,我就不給他們修書了,千萬不要說我受委屈,免得他們擔心。”

送走了黃巧鶯黃巧蓮兩姐妹,商雲婼開始手擬和離書,越寫越通透。

突然有些感激儲硯了,若不是他,或許那晚她就跟儲瑾禮圓房了,萬一再有了孩子,她還真下不了和離的決心了。

想起儲硯,心裡又沉了沉,還有些異樣的情愫在心中流轉,胸口一陣陣的發悶。

她問給她研墨的初瑤:“儲硯最近可有來過?”

初瑤搖搖頭:“沒見二公子來。”

商雲婼沒再問什麼,讓初瑤再點一盞燈。

她視力沒恢複前給爹爹寫信都是憑著感覺寫,寫不好也沒有人笑話她,但如今視力已然恢複了大半,就應好好寫了。

況且,這份和離書意義重大,是她由糊塗變得清醒的憑證,她想要好好珍藏。

寫好了和離書,天色已經晚了,儲瑾禮疾步匆匆地走到了主屋的門前,被初瑤和紙鳶攔在了門外。

彆看兩個小丫頭白日裡笑得輕鬆,可兩人誰也不離開,全都守在她身邊,心思很是細膩。

儲瑾禮神色低沉又焦急,但沒有硬闖,站在門外問道:“阿婼,你要替我納黃巧鶯為平妻?還要跟薛凝諳一天入門?”

商雲婼正在製香:“你的消息還真靈通,這般急三火四的,是你那薛表妹又跟你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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