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婼看出了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單鈞辛眼珠轉了轉悄悄瞟向章紙鳶,欲言又止:“......我覺得紙鳶還不能獨當一麵,要不然我還是親自帶著她吧,我們可以上午監工鋪子,下午監工宅子,保證不會給東家誤事的。”
還沒等商雲婼說什麼,章紙鳶立刻反駁道:“我怎麼不能獨當一麵了?單管事你彆瞧不起人!”
商雲婼旁觀者清,看出單鈞辛的心思了,抿唇笑道:“那成,你們二人就幫我盯宅子吧,鋪子那邊我正好也要親自去監工,忙不過來再找你們可好?”
單鈞辛抿唇一笑,謝過商雲婼,拉著還想為自己爭取單獨管事權的章紙鳶出了相府。
商雲婼挑眉看向拉拉扯扯兩人的離開背影,嘴角不自覺揚了揚。
商雲婼寫寫畫畫了一上午,有些累了,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放鬆了一會。
又從月亮門那裡看見了雲婷歡快地走過,她的院子好像是雲婷去前堂的必經之路。
但她似乎是怕被說沒有姑娘家的樣子,便左顧右盼地跑兩步慢走兩步,走個路遮遮掩掩的。
商雲婼靈光一閃,感覺可以在鋪子的院裡弄出來一個運動的場所,滿足閨閣女子跑跳的運動願望。
還可以弄出些運動的花樣,類似蹴鞠類的,又有趣味性,又能鍛煉身體。
她趕緊將這個想法寫進了鋪子的設計中,看著一點點被自己想法填滿的紙張,她發自心底的開心。
初瑤帶著兩個小廝去府裡領了點薄棉被和褥子回來,眼看就要入秋了,昨天的大雨讓氣溫驟降,她怕小姐感染了風寒。
商雲婼正在院子裡的石桌上畫著鋪子,初瑤將東西安置好後,將夏季蓋的被子拿到太陽下晾曬。
邊曬邊說著:“小姐,二公子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