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她的話一出，全場的議論聲起，幾乎都在責怪商雲婼沒有弄清楚就亂懷疑人的。
商雲婼聽著四周的謾罵和諷刺聲，眉頭越皺越緊，似是破防了一般，再次高聲發問。
“你屋內用的不是沉香？那用的是什麼香？”
薛凝諳笑著說：“我用的是蘇合香！一兩銀子一兩香，全府隻有我一個人可用，你不信可以去查府裡的采買賬簿或者領用賬簿，我這個月可是一點沉香都沒領過。”
商雲婼似是情緒崩潰了一般，失聲喊著：“所以，你隻領用過蘇合香，全府隻有你一個人用蘇合香？”
薛凝諳喜歡看她崩潰的樣子，特彆滑稽可笑，她沒想到商雲婼也有這種時候，簡直太爽了！
似是報了多年之仇一般的暢快！
可隨著她承認，商雲婼便收斂了崩潰的情緒，慢慢恢複了正常，表情淡定了下來，看向京兆尹。
薛凝諳正不解她此刻的轉變，便聽見京兆尹大人冷聲發問：“你說死者從未去過你的院裡和屋裡伺候過，那為何她的指甲中殘留了這款全府隻有你一個人用的蘇合香的香粉呢？”
薛凝諳：！！！
薛凝諳的腦子跟周圍的人群一樣，“嗡”地一聲炸開了！
她反應遲鈍了片刻才緩緩看向一臉淡然神色中隱隱透著笑意的商雲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