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川......”
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薑小梨冷著臉給打斷了,“彆人誤會也就算了,我可是給你捎了話的,說我有事過幾天就回來,我才走了幾天,你就讓彆的女人住進我屋裡。”
薑小梨看著被睡過的床,被用過的洗漱用品,氣不打一處來。
“誰讓她住我的床了?誰讓她用我的東西了?”
薑小梨惡狠狠的瞪著沈東霖,“應該是你默許的吧?我雖然給你捎了紙條,可是你還是懷疑我,就像他們說的,說不定我跟人跑了,就急急的給自己找了個備胎。”
沈東霖聽不懂備胎是什麼意思,但他知道那一定不是好詞。
他急的臉通紅,“我沒有,小川生病了需要紮針輸液,她是護士......”
“哈,原來是護士呀,怪不得她一來你就把我這沒文化的鄉野村婦給忘到腦後了。行,我一向有自知之明,我現在就收拾東西給你們騰地方。”
陳婷婷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她還沒開口,薑小梨自己就要走。
她假模假樣的上前,“你彆這麼侮辱我和沈大哥,我們是清白的,我隻是心疼孩子,所以才住了下來。你也不要在這兒借題發揮,你現在有錢了,本來就嫌棄這些孩子,想走就走,沈大哥和孩子我自會照顧。”
薑小梨拿到貨之後一刻不敢停的往回趕,回到省城後又參與了百順藥廠的內鬥,早已身心俱疲,胃隱隱抽動,此刻沒力氣和陳婷婷爭辯。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咬著唇說:“好,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說完砰的一聲把門給摔上了。
沈東霖臉色鐵青,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心頭的情緒酸甜苦辣五味俱全,這種感覺幾乎要把他折磨瘋掉。
他一腳跺開了門,進去之後又把門用力的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