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梨咯咯咯的笑著,笑了兩聲忙捂住嘴巴,扭動著身子要躲,沈東霖一把把人撈進懷裡,橫抱起來,站起來就走。
從省城回來,他已經忍了兩天了,現在忍不下去了
薑小梨錘他,“你乾嘛?”
沈東霖沒有回答,抱著她徑直走了出去,還不忘把門給帶上。
“你要去哪兒啊?趕緊把我放下來。”薑小梨急了,不會是撩過頭了吧?
沈東霖抱著她走進了堂屋,像抱孩子一樣,把她豎抱起來,單手把門反插上。
門合上的那一刻,沈東霖發出一聲難耐的歎息,重重把人抵在牆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香甜的氣息在唇齒間纏繞,他的氣息越發粗重。
火熱的手掌從緩慢上移到嬌美的腰肢,在那裡猶豫了一下。
“可以嗎?”
薑小梨被他吻得渾身酥麻,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緋紅的臉頰彰顯了她此刻的情動。
她順從著身體的本能反應,發出一聲低低的嚶嚀。
沈東霖心領神會。
黑暗中,情欲一觸即發。
薑小梨嘴裡發出模糊的囈語。
一室漣漪。
沈東霖把人緊緊嵌在懷裡,一遍又一遍的喊著薑小梨的名字。
薑小梨渾身酸疼,一句話都不想說。
後來她才知道,從這一刻起,沈東霖已經認定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女人。
不過那時的薑小梨卻把這當成了成年男女的魚水之歡。
從頭到尾,不想負責任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