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打圓場,“小兄弟,那咱倆睡一間吧”
“不要!”
顧行知堅定的拒絕。
這個司機是個好人,但不代表是個乾淨的人。
衣服的領子都黑了也不見換。
他還吸煙,吸那種很味重的煙,身上都是那種味道,顧行知忍了一路了。
隻要想到他要跟這樣的人睡一張床,他就渾身刺撓。
司機師傅局促的站在那裡,隱約猜到了這個大少爺是嫌棄他邋遢。
薑小梨歎口氣,再這麼僵持天都要亮了,於是說:“那我倆睡一間。”
顧行知的臉騰的一下紅了,結結巴巴的說:“那,那,怎麼行?男女有彆......”
薑小梨白了他一眼,“沒事,我沒把你當男的,你也彆把我當女的就行。”
拿了鑰匙,薑小梨讓司機師傅先回去休息。
薑小梨他們的房間在最裡麵,薑小梨一邊把玩鑰匙一邊往前走,顧行知跟個小媳婦兒似的跟在後邊一步一步的挪。
房間門一打開,一股潮味撲麵而來,隱約還能聞到腳臭味兒。
薑小梨和顧行知同時擰起了眉毛。
唯一的優點就是用木頭紮的床特彆的大,足夠睡兩個人。
床上鋪著粗布床單,藍白相間,上麵還有幾塊汙漬。
“這要怎麼睡?”顧行知的語氣幽怨的像個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