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持續了十分鐘,薑小梨渾身燥熱,呼吸不暢,但是怕吵醒孩子又不敢出聲,隻能上手擰。
這點疼痛對於沈東霖來說就像螞蟻咬,又親了幾分鐘才放開她。
薑小梨氣呼呼的瞪他,她就不該相信沈東霖的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話一點沒錯。
沈東霖得了便宜還賣乖,“真的是一下。”
不過時間長點。
薑小梨轉過身去懶得搭理他,沈東霖在她後邊無聲的笑了,從背後抱住了她,“睡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薑小梨感覺身子輕了很多,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沈東霖已經下了床。
“起這麼早,今天有急活?”
“沒有,你睡,。待會兒記得叫那倆大的起來上學。”
薑小梨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含糊不清的說:“既然沒活兒,你起這麼早乾啥?再睡一會兒。”
“我想趁涼快把地裡的玉米掰了。”
“哦。”薑小梨其實壓根就沒聽清楚他說什麼,迷糊的應了一聲就又睡了過去。
還是南依把她叫醒的。
“要遲到了,趕緊起來做飯。”
聽到遲到二字,薑小梨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趕緊去看表。
剛七點,時間還來得及。
她做了個快手早餐,給兩孩子背上書包,又叮囑了南依彆去碰臉上的傷口,才讓她們出了門。
薑小梨的腦子到現在才徹底清醒,她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坐那兒喝水的時候猛然想起沈東霖的話。
掰玉米?
他們家還有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