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太爺已經八十多了,在村裡德高望重,很受人尊重。
“沈東霖,薑老太爺這話說的有道理,又不是多大的事,你年輕力壯的,能幫就幫著點吧。”
劉旺在旁邊起哄,“就是,一個大男人,心眼比針鼻兒還小,能成什麼大氣?”
沈東霖睨了她一眼,目光深冷,劉旺撇了下嘴,沒再吭聲。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沈東霖麵前總是橫不起來。
薑滿倉長長歎了口氣,“大家也彆為我們老兩口鳴不平了,算了,我們老兩口慢慢乾,十天半月總能乾的完。”
沈東霖知道他的把戲,可是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回懟,手緩緩握成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隆了起來。
不時的,還有人跳出來指責他兩句,大體意思都差不多。
他這個當女婿的不該這麼和老丈人頂撞。
“哼,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薑小梨這兩口子都不是啥好東西。”趙桂蘭聽說有熱鬨可看,一路小跑著過來,氣的沒喘勻就急著插嘴。
有人譏諷道:“趙桂蘭,我看你是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吧,往年要不是薑小梨幫著你,你那些地不知道收到猴年馬月去了。”
宋長山一直在外邊讀書,寒暑假回來趙桂蘭也從來不他乾活。
說他是讀書人,不能乾粗活。
宋玲玲和宋珊珊兩個女娃年紀小,乾不了多少。
隻剩下一個宋長水,身體還不好,平時看著跟沒事人似的,卻乾不了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