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無數男女,用血淋淋的現實總結出來的真言。
更何況,她和沈東霖......
她心裡一搐。
他們最多算床伴,跟愛情毫不相關。
說完這句話,她不再停留,踩著高跟鞋,背脊挺直,向飯店走去。
“記住你說的話!”
薑小梨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我記性肯定比您好。”
白老太氣的咬牙切齒,對司機說:“我們走。”
察覺到車子離去,薑小梨才轉過身,望著那遠去的汽車尾燈,有一瞬間的失神。
她突然覺得輕鬆起來。
這樣一來沈東霖是不是就不會逼著她領證了?
她是不是可以繼續堅持她的不婚主義了?
可是為什麼心裡有點難過?
她深吸一口氣,打起精神,回了包間。
笑容比剛才更加燦爛。
薑小梨很早就明白一個道理,你不能既要,又要。
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兩全其美的事情,如果注定得不到,那就奮力抓住另一樣。
男人沒了可以再找,但是錢沒了,沒有一個人會施舍你一分。
這天晚上薑小梨應酬到很晚,酒也連喝了好幾杯。
雖然她有的是辦法避開,可是似乎隻有這樣,心裡的憋屈才會少一點。
那群小領導被伺候的非常滿意,拍著胸脯連聲保證,以後有事隨時找他們。
薑小梨受寵若驚,連聲道謝,“那以後我可指望各位領導了。”
說的熱鬨,其實薑小梨心裡清楚,不過都是場麵話。
以後想讓這些人幫忙,可得花些大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