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
薑小梨把藏在牙齒後麵的藥吐了出來,挪動著身體把藥片塞到了床板的縫隙裡。
到了第五天早上,薑小梨已經開始高燒不退,渾身滾燙,嘴上的皮像土地一樣一寸寸龜裂。
兩片安乃近喂進去一點用都沒有。
薑小梨緊緊閉著眼睛,任由薑滿倉兩口子怎麼叫,都沒有睜開眼睛。
突然整個身體都庫藏抽搐,還翻起了白眼,白色的液體從嘴角流了出來。
劉美娥被嚇到了,大喊起來:“哎呀,這可咋辦啊,前進他爸,她不會死吧?”
薑滿倉用手摸了一下薑小梨的額頭,灼熱的溫度讓他瞬間縮回了手,一時之間也有些手足無措。
“你喊什麼喊?這不是還喘著氣嗎?”
“要不,要不送醫院吧?要是人死了,咱可沒法向人家交代啊。”
“我能不知道這點。”薑滿倉也是愁眉不展。
過了會兒,看薑小梨的情況沒有絲毫好轉,下了決心。
“走,送醫院。”
“好,我去借車。”劉美娥急匆匆的想往走,被薑滿倉給拉了回來。
“你先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披件外套,彆讓人看出什麼,我去借車。”
“欸,好,我知道怎麼做,你趕緊去借車。”
最終借的是梅嬸兒的驢車。
薑滿倉本來是去借拖拉機的,人家沒在家,沒辦法隻能去了梅嬸兒家。
梅嬸兒一聽是薑小梨病了,放下手裡的活就趕了過來,看到薑小梨已經昏迷不醒,嚇了一跳。
“小梨這是咋了,怎麼突然病的這麼厲害?”
劉美娥裝傻,“不知道,她昨天回來拿東西,說是有東西拉家裡了,天晚了就住在家裡了。誰知道今天就這樣了,我給她喂了安乃近,可是不管用,這不是趕緊往醫院送。”
梅嬸兒沒有察覺異樣,趕著驢車往鎮子上趕,急的出了一腦門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