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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陳老夫人老臉上掛不住。
她淬了恨意的眼神移向秦澤煜。
蒼老的嘴皮子動了動,最後也沒有再說什麼。
她的外孫如今幫著別人在她心窩裡捅刀子,她多看一眼都想回到當年將這個孩子掐死。
恨不得連自己的閨女一並給掐死。
不能為陳家所用,要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用?
陳老夫人不甘心地回到了馬車上。再也不想朝秦家方向多看一眼。
心裡想著這就是個白眼狼啊。
為了一個不知輕重的丫頭,和自己外祖家生分。
陳老夫人心口堵塞的生疼,臉上露出豆大的汗珠。
痛苦的蜷縮在一處。
有人心裡埋怨自家人,也有人依然怒罵洛清清。
“采摘野菜的人不聽勸,最起碼也得過來跟我們說一聲。洛姑娘的心可真黑啊。”
說話的是裴家那個小媳婦。
隻要抓住機會就會刺洛清清幾句。
洛清清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看向她。“被我打掉的牙齒長回來了嗎?”
“你誰啊?也配讓我再說一遍,自己找死我攔得住嗎?”
裴家小媳婦趕忙捂住漏風的嘴巴,退後了幾步躲在人群裡。
大家還是在洛清清的建議下催吐,又熬了一些排毒的草藥喝下去。
這次沒人質疑洛清清的話。
這一路上洛清清出儘了風頭。
再一看秦雲峰身上也逐漸有了秦澤煜的影子。
陳老爺子看得心驚肉跳,秦家有這些人撐著必然會東山再起。
堅持下去,哪怕十代不能涉足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