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舍得讓她死呢?我要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日日被毒素折磨,卻毫無辦法,她和姐夫掙下的萬貫家財落入仇人手中,最後一無所有,淒慘一生。”
她不敢死。否則,她那癆病沒出息的兒子也會死。
我就是要讓她知道,哪怕一天都不能比我過得好。否則,是要付出代價的。”
洛清清聽到這裡簡直是刷新了三觀了。
這老虔婆變態到極致了吧?
這麼說簡譚浩的父親是被這老巫婆毒死的,她的母親也可能還活著。
她悄悄地從腰封裡,拿了一點藥粉。
抖落在博山爐裡,藥粉無色無味。
洛清清撒了藥粉後,先進了內庫。
一通瘋狂的收收收......
老虔婆是個變態,簡譚浩的二叔也不是個好東西。
絲毫不給她們留下任何東西。
少帶走一塊碎布,那也是對空間的不尊重。
洛清清從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帶著泄憤的心理。
猶如蝗蟲過境,寸草不生。
到了外間。
老夫人和嬤嬤已經癱倒在椅子上,洛清清一腳將老夫人踹在地上。
小手收收收中,連這棟房子都沒有留下。
除了這兩個不要臉的老東西以外,就連磚瓦木頭雕梁畫棟全都收走。
在廊下打盹的丫鬟,失去了支撐。
再一看,自己倚靠的房子消失不見。
嚇得她伸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眼前哪裡有房子?她狐疑地拍了拍胸口,難不成打盹夢遊了?
想到老夫人毒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