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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清在這裡忙碌著,陳南煙看得牙癢癢的生氣。
她跟冷牧合夥做生意賺了些銀子,前天也買了些豬肉。
可陳家人口眾多,大家都用孝道壓她。
到她嘴裡根本沒有兩塊肉,還是她說了得為今天準備,家人才留下一大根肉骨頭。
現在,陳家所有的肉食都靠那塊骨頭了。
她咬碎了牙齒,眼裡不甘心和嫉妒交融。
“祖母,再怎麼兩家不來往。可這都是除夕了,表弟就真的沒有表示?”
陳老夫人心頭梗住了。
抬眼看到秦家那裡的熱鬨,再一對比自家的寒酸。
到了沛九府,本以為出去周旋一天總能混點銀兩回來。
沒想到,陳老爺子以前的同修隻拿了幾吊銅錢打發了他們。
說起來都是恥辱。
“我有什麼臉麵,人家根本不認我這個外祖母。黑心肝不得好死的東西,哪天非遭了雷劈才知道要孝敬我。”
陳老夫人嘴裡說著狠話,淬毒的眼神死死盯著秦家方向。看到從前那個躺在那裡出氣比吸氣多的秦澤煜,如今手腳麻利的幫著乾活。
她的心就像被人給扯出來丟在泥地裡使勁地踩。
她摁著抹額的手都在顫抖,陰鷙的眸色一直追隨著秦澤煜。
察覺到對方不善的目光,秦澤煜冷冷地斜睨了過來。
見到是陳老夫人,又淡淡地轉過頭去。
眼不見為淨。
陳雯秀也圍了過去,“這個叫餃子?我來試試。”
“我們幾個打下手,清清隻要負責做菜就行了。”秦二嬸樂嗬嗬的道。
去年的除夕,一大家子在一起是何等的熱鬨。
今年就剩下他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