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清驚訝地看著陳家方向,“怎麼會?真的嗎?”
秦二嬸繼續道:“可不是,連馬都摔到溝裡,叫了好一會兒才死。”
洛清清和秦澤煜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
冷牧的馬車並非普通馬車,上好的花梨木做的,堅固結實,車架子至少值一百兩銀子,哪那麼容易就散架了。
“兩輛馬車都毀了?”洛清清忍不住問道。
“是啊,聽說那位冷公子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還被乾活的人懟了幾句。”
秦二嬸笑得更加開心,“鐵青著臉走的。”
秦二嬸的聲音不大,剛好讓陳家人聽到。
陳南煙的母親氣得咬牙切齒,“唰”的一聲潑出一盆水。
“秦婆子,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秦二嬸故意摸了摸頭上的素銀簪子,“自然有可得意的地方。我兒子如今在世子手下乾活,我們家也越過越好,不缺吃少穿。”
“我再開墾一些荒地,這日子紅紅火火,比你們抓住一個不熟悉的朋友,然後無恥地巴著人家吸血強多了。”
陳南煙的母親氣得差點喘不過氣來,恨恨地盯著秦澤煜道:“秦澤煜,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舅母被人欺負嗎?”
秦澤煜微微皺起了眉頭,用腳尖挑起一塊小石子,踢出去,準確地砸在了陳南煙母親的手上。
她痛得大叫起來,手中的木盆掉在了腳上,疼得她滿地打滾。
“下次再敢亂說話,舅母就不隻是傷手腳那麼簡單了。”
“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陳南煙的母親怒吼。
秦澤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淡地道:“舅母都不怕,我為何要怕?”
然後拉著洛清清的手一起向村口走去。
秦二嬸和陳雯秀並沒有跟過去,秦二嬸隻是咧著嘴大笑,然後去找齊家的一些年齡相仿的婦人聊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