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氏看著單威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擔憂漸漸消散。
她輕輕撫摸著單威腫脹的臉頰,心中充滿了柔情。
特地找到小二,請求他取些冰塊來,打算用毛巾包裹著為單威冷敷臉頰。
單威目睹妻子如此溫柔體貼,嘴角不禁上揚,露出一絲笑意。
他身為一個粗獷的男子,怎會畏懼這點疼痛。
天二將偷聽到的消息如實轉告給秦澤煜。
秦澤煜微微扯動嘴角,淡淡道:“看來單威並未讓我失望。若是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看我也不必去西北了。”
天二麵露不屑,憤憤道:“那個單姑娘真是滿嘴胡言亂語,不知怎地竟敢詆毀咱們少夫人是河東獅,還說我這個下屬是惡奴。”
秦澤煜聽後,眉頭緊皺,滿臉嫌棄地說:“天二,既然常姑娘得了癔症,那我們就幫她一把,讓她的症狀變得名副其實。”
“屬下這就去辦。”天二應聲道。
秦澤煜淡淡地吩咐:“現在已是入夜時分,行事不要太過明顯,最好是讓軍中將士們親眼目睹她的症狀發作。”
他向來不是善茬,如今更是變得越發乖戾。
夜幕降臨,天二悄然離去,與黑暗融為一體,隻留下一個模糊的黑影在夜色中移動。
第二天清晨,秦澤煜不等他人,便帶著自己的人馬出發。
單威匆匆趕來阻攔:“秦爺,我先行一步回西北,預計今晚關城門之前會抵達西北城。還請秦爺允許我夫人和孩子跟隨在你們後麵。”
單威本也想一同前行,奈何昨晚他母親鬨騰了一宿,頭疼腰疼不斷,折騰得餘氏半宿未眠。
他看出母親是故意為之,想讓他們不得安寧。
秦澤煜垂下眼眸沉思片刻,隨即抬頭看向單威:“好吧,就讓他們跟著吧。”
話音剛落,單小寶歡快地跑過來,仰頭望著秦澤煜:“叔叔,我能跟你騎大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