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話語中卻透露出幾分慌亂與不妥,顯然是被秦澤煜的情緒所影響。
天一則在一旁暗自搖頭,默默地為秦澤煜搬來一把胡床(小馬紮),希望他能夠稍作休息。
然而,秦澤煜卻仿佛沒有聽到天二的話一般,他煩躁地擺擺手,將胡床踢到了一邊。
他哪裡還有心情坐下?
此刻,他的心就像擱到了燒熱的鐵板上,百般煎熬。
“清清?你怎麼樣了?”
怎麼都不叫一聲?
秦澤煜小時候在宮裡,也見過皇帝的嬪妃生產。
基本上都是大呼小叫、鬼哭狼嚎啊。
可自家清清,卻連個聲音都沒有。
秦澤煜趴到門口,通過門縫,努力往裡看。
洛清清:......我還能怎樣?
當然是疼啊!
仿佛要把身體都劈成兩半的疼!
疼得我,連話都不想說。
但,洛清清還是從秦澤煜的聲音裡聽出了明顯的顫抖。
他在擔心!
扛過了一波的陣痛,深吸一口氣,洛清清喊了句,“阿煜,我沒事兒!你、你不用擔心!”
也彆再說話了。
老實的待著,比什麼都強!
老娘實在沒有力氣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