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一點,就是充足的人力!
沒有科技,人工來湊。
過去不敢大張旗鼓,是想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如今,秦澤煜已經登基,聖旨也明發天下,洛清清就沒有什麼顧忌了。
她索性調集嶺南地區的所有流人、軍戶、囚犯等,全都拉去禹嶺隧道乾活。
直到這個時候,廣城刺史才發現,郡王府居然暗中進行了這麼大的一個項目。
他也終於明白,秦澤煜的三千先鋒營是如何繞開廣城,“無聲無息”地走出了嶺南,參與湯泉宮變。
廣城刺史世家出身,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不過,因為距離的緣故,他的消息有些滯後。
京城的秦澤煜早已活捉了小王子,將一些世家分支、末流小世家等都殺了一遍,穩定了朝堂。
廣城刺史收到的消息,卻還是秦澤煜帶領三千人馬“從天而降”,並在靈堂登基!
就便是這樣滯後的消息,也讓廣城刺史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秦澤煜早已不是那個被流放的定北侯世子了,而是一手遺詔、一手傳國玉璽,名正言順即位的新君。
現在的情況,不是廣城刺史問郡王府找後賬,而是擔心秦澤煜、洛清清這對新晉帝後,會不會找他的麻煩。
“其實,這禹嶺隧道的事兒,我也算‘默許’了啊!”廣城刺史這般安慰自己。
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他沒有攔阻!
雖然之所以沒有攔阻,是因為他不知情。
但,沒阻攔就是沒阻攔,原因什麼的,也可以解釋為“默許”。
即便不算功勞,可也不是過錯吧。
廣城刺史一邊如此自我安慰,一邊努力回想,過去的三年裡,可有得罪郡王府的地方?
廣城刺史發現自己雖然沒有在秦澤煜流放期間照顧過秦澤煜,但也好像沒有在他落難的時候欺辱、得罪過這個煞星。
最多就是采取了蔑視的態度,對秦澤煜冷淡無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