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恰好此時叫的網約車司機趕到，宋清悅急忙朝司機招招手，又在對方的幫助下，這才將情緒崩潰的張凡凡塞進車裡。
公寓的沙發上，張凡凡哭的似乎要斷氣，宋清悅想了不少辦法去勸，可根本半點用都沒有。
生怕人再哭的暈厥過去，宋清悅一狠心，去掰對方的肩膀。
“凡凡，彆哭了。”
張凡凡分明聽到了，卻將自己又往沙發裡那一堆抱枕裡埋了埋，然後哭的更大聲。
沒辦法，宋清悅隻能氣沉丹田，“......你臉上被抓了一道，再不處理就要毀容了。”
“......”
哭聲戛然而止，下一秒，張凡凡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鏡子呢，哪裡要毀容了！”
宋清悅麵無表情把鏡子遞過去，“這呢。”
張凡凡一把抓過去，立刻用堪比探照燈的眼神角角落落檢查一遍，結果什麼都沒發現，“在哪啊，是不是在我脖子上？嘶，真的有點疼，是不是破皮了......”
這樣收放自如的情緒，讓宋清悅直接翻了個白眼。
“怎麼不哭了？”
張凡凡身體一僵。
半晌，這人才慢騰騰的轉過頭，對著宋清悅擠出一個心虛的笑容。
宋清悅要被這人氣死了。
“我就知道，你怎麼可能哭一路還沒完，故意演給我看的是吧？”
“小悅兒，我......”
宋清悅板著一張臉起身，“看來我是白擔心你了，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走，你也不用在我麵前演戲了。”
“哎，彆呀！”眼看著惹了人不高興，張凡凡趕緊使出渾身解數把人往回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彆走。”
宋清悅扒著門框，臉還冷著，“那你錯哪了？”
兩人對視數秒，張凡凡一抹臉，破罐子破摔，“我就是覺得當著你的麵哭出來太丟人了，但哭都哭了，又不能買台時光機穿回去，我就隻能一直哭，想等著你什麼時候走了......”
說到最後，張凡凡聲音越來越小，簡直跟嘟囔沒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