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送的。”
沈淮鬆遲疑了一下，“宋清悅，你還記得吧。”
“哦，我想起來了。”沈歸晏故意拖長音調，“是上次你讓我幫忙消除監控的小姑娘是吧，母親很喜歡這個味道，既然是熟人，你就和她多要幾盒，或者乾脆把她手裡的方子買下來，我們找工廠自己做。”
沈淮鬆有些無語，“人家這種熏香肯定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老方子，怎麼可能輕易賣掉，一張口就多要兩盒......你以為做這些東西不耗時耗力嗎？”
沈歸晏樂了。
“人家小姑娘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把後路全給我堵死了，怎麼，你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啊，這麼向著她說話？”
沈淮鬆一噎，然後冷冰冰丟出幾個字，“你閉嘴吧。”
“我這還有兩盒，回頭我讓人先送回家去。”
誰知當天晚上，沈淮鬆就接到了親媽的電話。
“淮鬆啊，我把你給我的熏香送了一盒給崔老夫人，她很喜歡，不過剩下的撐不了我用半個月了，你再多買幾盒回來吧。”
沈淮鬆咬牙，他就知道沈歸晏這個狗東西沒把他的話帶回去，結果現在又讓他來麵對這個難題。
“知道了母親，明天我先讓人送兩盒回去。”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為了夏淑媛的睡眠情況，沈淮鬆還是厚著臉皮給宋清悅打去了電話。
彼時宋清悅正因為腦震蕩，而被張凡凡接到了公寓裡照顧，知道對麵是沈淮鬆，剛洗完水果的張凡凡趕緊湊過來。
“您不用客氣，我這裡還有幾盒存貨，明天就找同城給您送過去，之後我再挑個周末多做一些。”
“這真的太麻煩你了。”
宋清悅笑笑，“不麻煩的，您幫了我那麼多，我卻一直沒找到機會回報，幸虧我做的熏香還有點兒用，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您。”
等掛斷電話，張凡凡立刻喂過去一塊切好的芒果。
“小悅兒，我突然有一個想法，你想不想知道？”
宋清悅聲音有點含糊，“什麼？”
張凡凡眨著那雙大眼睛，“你的熏香這麼受人歡迎，又有安眠效果，你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廠創造一個品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