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包悅悅孤零零一個人坐著,司南景看上去也是不感興趣的樣子,男人嘖聲。
雖然還沒到群魔亂舞的地步,但眼前的場麵已經是包悅悅從未見過,她拘謹的捧著杯子,脊背挺得筆直,甚至已經開始後悔聽了經紀人的話來這裡。
就算不找金主,她如果踏實肯乾的話,怎麼會沒有熬出頭的那一天呢。
突然肩膀上搭上來一隻手,包悅悅嚇了一跳。
“......先生?”
男人猛地拉近距離,濃鬱的酒氣撲在包悅悅臉上,包悅悅身體僵住,下意識屏住呼吸。
“湊近一瞧,你確實要比他們順眼不少,景哥,這人你要是不玩的話,我就先帶走了?”
司南景瞥了一眼,沒應聲,倒是裴硯好奇的挑起眉。
“帶走?帶哪兒去?壽星不是說了,今天晚上不許玩那些亂七八糟的,你忘了?”
男人哈哈笑了兩聲,“咱們玩不玩倒是無所謂,但她們今天過來,不就奔著爬床來的嗎?今天晚上我酒喝的有點多,渾身著火似的,正好找人泄泄火,裴哥,你懂的吧。”
話中的惡寒,讓包悅悅差點吐出來。
被卡住手臂往上提的時候,巨大的驚慌撲麵而來,想到圈子裡那些暗黑的傳言,包悅悅幾乎是慌不擇路的甩開男人的手,然後想也不想朝司南景懷裡一撲。
“先生,我今天是您的人,我不想跟他走!”
男人當即垮下臉來,“你說什麼?景哥也是你能碰瓷的,給我滾過來!”
觸到司南景毫無感情的目光,包悅悅腦海一空。
男人抓著她手腕的力道似乎要把她的腕骨捏碎,就在她以為今晚難逃一劫的時候,終於聽到男人開口。
“劉少就這麼把人拖走了,待會兒誰給我倒酒啊。”
劉少的動作一僵。
包悅悅趁機甩開人。
裴硯瞅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包悅悅,遙遙對著劉少敬了一杯,“小姑娘膽子小,你想泄火的話,出門找主管換個人也是一樣的,是吧?”
好不容易看中了個女人,卻不能帶走,偏自己還不能發火,否則以司家的實力,十個他家也不夠看的。
但既然裴硯已經給了他台階,男人也隻能訕笑著應下。
終於等到這場生日宴結束,司南景才將手搭上車門,一道急促的腳步聲便迅速靠近。
小跑過來的包悅悅一臉驚恐,“先生,求您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