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逢國當年能為了雲夢遙把她扔掉,後來又幫對方保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說明這個妹妹在他心裡還是有一定位置,但現在雲夢遙卻略過了雲逢國,直接讓人到對方家裡去翻東西。
很可能就是雲夢遙沒有從雲逢國那兒得到想要的,或者她已經不信任雲逢國了。
宋清悅想,兩人之間,或許已經因為雲曉陽的昏迷出現了巨大的隔閡,而她或許可以趁機從雲逢國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可當宋清悅到了醫院,卻發現隻有雲曉陽孤零零一個人躺在裡麵,雲逢國則根本聯係不上。
找到值班護士,對方也很疑惑。
“這人之前白天黑夜都守在醫院裡,可是今天好像自從早飯之後我就沒見過他了。”
與此同時,剛從外麵購物回來的雲夢遙靠在後座上,將手探出窗戶欣賞自己新買的戒指,然後就看到一個頹廢的身影,團坐著靠在自家彆墅的外牆邊。
眼睛一眯,雲夢遙立刻讓司機停車。
走進了,雲夢遙終於可以確認,不是雲逢國又是誰。
這人手裡還提著一瓶白酒,看樣子醉的不輕。
眼底閃過一絲嫌惡,但雲夢遙還是很快在臉上擠出一抹擔憂走了過去,“大哥,你怎麼在這蹲著,是不是守門的人不讓你進去?”
雲逢國還沒回答,雲夢遙便輕斥一聲,“大哥你彆介意,那是個新來的,不懂規矩,我回去就叫人扣他工資......大哥,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雲逢國遲緩的抬起頭,眼袋耷拉著,眼皮腫的像核桃一樣。
費了半天力氣,雲逢國眼睛終於有了聚焦,他抬手指著旁邊的保鏢,“你讓他們站遠一點。”
雲夢遙不解,但還是招手示意保鏢退後。
扶著牆,雲逢國艱難的站起身。
一母同胞的兄妹,如今麵對麵站著,身份地位卻早已天差地彆,儼然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不知為何,雲夢遙眼皮突然跳了跳。
雲逢國看著這個父母雙亡後,他一手拉扯大的親妹妹,聲音顫抖著,“我再問你一遍,曉陽出車禍......是不是你讓人動的手。”
雲夢遙臉上浮現出震驚。
“大哥,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真的不是我,你為什麼又問這種話?”
雲逢國無意識的搖頭,他踉蹌著走進一步。
雲夢遙還沒意識到危險。